從十七歲開始就一直不停的旅行,
我從來沒想過要找什麼旅行的意義,
我想回高中好好唸書,但不是為了考更好的學校,實踐建築很好,某方面來說,念到大三,
設計是什麼?每個熬夜在工作室的日子我都在想,想到在跟你說...
但我也不想回高中
因為fuck the schools, fuck the teachers, fuck the systems
無數個喝到掛,呼草到牤的日子。
如果說這輩子真的被什麼影響,
那些旅行中不停遇到的人,一開始要去尼泊爾是被Brook影響
他去了泰國北邊半年,20歲未滿。
澤木耕太郎的深夜特急。有錢的旅行可以看到有錢的面貌,
但沒錢看到的往往更多,
我在非洲,中東,歐洲,東南亞,盡力的跟當地人接觸,
我把每個人都當成老師,當成珍貴的資源。
我討厭別人叫我嬉皮,
我生在八零年代,沒有戰爭,只有太閒,沒有嬉皮的年代。
嬉皮散發出來的頹廢氣息來自於長途旅行形成的漠不關心,他們只是過客,今天在這個國家,
明天又到另一個,可以對著對任何國家,對任何人都不必負責的日子。
當然,那和因為旅行而認行胡為之類的無責任不同,他們這種無責任的背後有著深邃的虛無。
深邃的虛無,有時候連自身性命都不關心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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