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27日 星期一

還不是都要走到終點,走在鋼索上總是比較屌。

從十七歲開始就一直不停的旅行,
我從來沒想過要找什麼旅行的意義,

我想回高中好好唸書,但不是為了考更好的學校,實踐建築很好,某方面來說,念到大三,
設計是什麼?每個熬夜在工作室的日子我都在想,想到在跟你說...

但我也不想回高中
因為fuck the schools, fuck the teachers, fuck the systems

無數個喝到掛,呼草到牤的日子。

如果說這輩子真的被什麼影響,
那些旅行中不停遇到的人,一開始要去尼泊爾是被Brook影響
他去了泰國北邊半年,20歲未滿。
澤木耕太郎的深夜特急。有錢的旅行可以看到有錢的面貌,
但沒錢看到的往往更多,
我在非洲,中東,歐洲,東南亞,盡力的跟當地人接觸,
我把每個人都當成老師,當成珍貴的資源。

我討厭別人叫我嬉皮,
我生在八零年代,沒有戰爭,只有太閒,沒有嬉皮的年代。

嬉皮散發出來的頹廢氣息來自於長途旅行形成的漠不關心,他們只是過客,今天在這個國家,
明天又到另一個,可以對著對任何國家,對任何人都不必負責的日子。
當然,那和因為旅行而認行胡為之類的無責任不同,他們這種無責任的背後有著深邃的虛無。
深邃的虛無,有時候連自身性命都不關心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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